“竟是如此么?”李明达见房遗直点头,方知原来婶子和堂叔刚开始的感情没有那么要好,“那她太厉害了。我说我怎么瞧她性子像你,不对,该是你像她。”
“我们的性子是有一些相像。但大姐她比我能忍,心胸也宽厚些。”房遗直道。
李明达闻言眼睛一动,笑着问房遗直:“你是说你这人记仇小气,睚眦必报么?”
房遗直斜眸看李明达,安静地没有说话。
“你默认了。”李明达讶异道。
房遗直就嘴角勾起,露出了个极其好看的微笑。
“这还是高兴地承认了。”李明达又叹道,“头一次碰见喜欢别人夸自己记仇小气的男人。”
“能在贵主心中特别,是遗直之幸。”房遗直抬首看了眼天色,“贵主,时候不早了。”
李明达怔了下,差点以为自己该去就寝了。因为每天田邯缮催她睡觉的时候,都会说这句话,所以当房遗直说这句的时候,她本能地想到就寝。
“十九郎,可想比试一番?”
李明达怔了下,“你刚刚说什么?”
“要不要像上次那样,比骑马?”房遗直再问她道。
“不,我的意思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