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喊我十九郎,但是前一句说就寝的时候,为什么喊我‘贵主’?”
“一时口误。”房遗直道。
李明达怀疑地看他,口误这解释,她怎么那么不信。可若说他是故意喊她贵主,让她联想到睡觉……这话李明达有点说不出口,搞不好会被他倒打一耙,让房遗直误以为她思想猥琐。
李明达转即一鼓作气,“赌,输了你给我跪下!”
“若遗直赢了,就请贵主答应遗直两个要求。”
“为什么两个?我们上次赌的时候就一个。”
“一个赢着没意思,要赌就赌两个,其中一个可平了我之前输给公主的‘要求’,另一个刚好可提‘要求’。”房遗直道。
“你倒是挺贪心的。”李明达琢磨,“那我也不能就一个下跪,不然太不公平了。”
“贵主尽可以增加要求。”房遗直道。
李明达听他这样自信,忍不住就瞧了眼房遗直骑的马,毛色一般,身量也偏瘦,骨架倒是不错。不过到底是“美中不足”,没有她骑得骏马完美,再论骑术的话,上次虽然是房遗直放水了,但她当时跑在前头,分心听后面,也没有尽全力。所以李明达自认和房遗直的水平相当。而且她身体更轻一些容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