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红玉闻得此言,目色有些紧张地看向尉迟宝琪。
尉迟宝琪怔了下,忙摇头对房遗直道:“不不不,这我可不敢,我心中已有意中人,发誓以后不结交什么红颜知己。刚我真的只是瞧那位小娘子可怜,需要人帮助,这才出手。可我心里没忘,我们还有正事要处理。”
“也好,那我们就走吧。”
“尉迟郎君!再次谢过!”石红玉对尉迟宝琪再三行礼道。
李明达没管这些,斜眸看了看房子边上的菜园,土很湿,有不少菜叶上粘着泥,约手指肚那么大。落苏的茎本来带一些自然生长的小绒毛,可见每棵茎上的绒毛有一小节被压损。
这菜园子里的菜一看就是刚刚被移栽到这里不久,在瞧那间木屋,还隐隐透着一股松木的味道,都是假的,保不齐还是一夜之间造起,不然怎会那样巧,刚刚好在尉迟宝琪取地图回来的必经之路上。看来尉迟宝琪的府里确有奸细。
李明达问尉迟宝琪:“东西呢?”
尉迟宝琪摸了摸胸口,将一包羊皮递给李明达。
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此景,包括那名叫石红玉的女子。
李明达把羊皮接到手里,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松木味,也在羊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