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带了多福一人。”房遗直道。
长孙涣惊讶,直骂尉迟宝琪是个呆子,竟然就带一个随从出门,“西山尉迟家那座宅院早荒凉了,他去那地方干什么。还有他怎么连点贵族架子都不摆,就带一个随从出门,啧啧,真给我们贵族子弟丢人。”
李明达、房遗直和长孙冲同时看向长孙涣。
长孙涣被大家瞧得不自在,理直气壮地反问他们:“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李明达勾勾手,让长孙涣近身说话。长孙涣立刻笑着颠颠来了。
“诱饵,密事。人多了不可信,也不容易引坏人上钩。”李明达说罢,见长孙涣还有要发问的意思,李明达忙道,“言至于此,不许再问。”
“好……怪不得宝琪失踪,你们都这么紧张。”长孙涣应,但控不住自己满脸好奇的表情,转而他笑嘻嘻的凑到房遗直身边,求他给自己讲讲。
房遗直更加不会理他,只随和对他道,“何不等你找到宝琪时,再亲自问他。”
“也对。”长孙涣立刻转移注意,带着一队人马指着最东边的方向,“我去那边查。”
随即长孙涣也选了另一个方向,带人去了。
李明达则还是顺着路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