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发生了,不用讲,我都知道了。”李明达看一眼房遗直,瞧他还笑,也不知怎么就话不过脑子,或许是房遗直的笑她忽然看不顺眼了。总归她张口就警告房遗直,以后有情况时刻回报。
房遗直忙应,又问李明达是不是他这边什么情况都要回报。
李明达深知房遗直此人最擅诡辩,如果说自己准许他大事回报,小事放过,他肯定到时候定会对自己隐瞒的东西又找理由。
遂李明达对房遗直嘱咐,一定要“事无巨细”回禀。
“好,”房遗直忽然止了笑,蹙眉默了下。
“怎么了?”李明达问。
房遗直:“那遗直订亲成婚这种事,也要和公主回禀么?”
李明达微微张大眼,知房遗直是故意,遂干脆告诉他:“回!”
“遗直懂了。”房遗直垂下眼眸,嘴角的笑容复现。
李明达瞧他心情不错,看看四周,除了尉迟宝琪时不时地朝这边瞅两眼,大家都忙着喝水解乏,也没什么人顾及这边。遂开口直接问房遗直,告诉他那日在泰芜县客栈,她有亲耳听到尉迟宝琪的胡言乱语。
但对于这‘胡言乱语’的内容,李明达并没有直接表明是尉迟宝琪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