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妾身真没有见到她杀人,不过我阿母那个人,倒是什么都可能干出来,我能有今日的放荡性子,多亏她的调教。她是个厨娘,杀鸡杀鸭不在话下,可能杀人也就容易了?妾身不是,妾自小十指不沾阳春水,手被扎破见点血都怕得不行,如何能杀人!你们再好好想想,妾身要是真杀了那八个人,心里虚,会如实地把我们母亲这些事情都交代给你们么?冤枉冤枉,请公主和房世子明察!”
清娘喊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有些声嘶力竭,嗓子里再没有之前连啜泣都定发出的娇滴滴音。
李明达从始至终都在观察清娘在阐述经过时的神情,竟意外地让人觉得她有些坦诚。
房遗直则一向对言行放荡的女子没什么好感。逢场作戏多了,她们的话又有几成能信。
房遗直命人带走清娘后,便请教李明达的看法。
“假定吕清儿真是杀害八人的凶手,八人被灭口的原因到底是什么?而且他们参与灵安寺的闹乱,又是为何。我看吕清儿不像是会有兴趣去掺和息王后人事的人。似乎与她有关联的重要事只有两件,一是男人,二是钱。谁人都知,牵涉息王,便很有可能会被定为谋反。她一个县城妓女,没必要掺和进这种麻烦里。”
“可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