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便拉着我做挡。故每每他们私会之时,就会打发我在门外玩。
少时我会好奇,为何屋里总是会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便会偷看几眼,不想天长日久之后,却令我中了心魔。稍微大些的时候,便已比同龄女子更懂男欢女爱之事,意欲一试。”清娘说到此处的时候,铺满泪水的脸上浮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也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她淫荡成性的母亲。
清娘笑够了,目光流转,便又眉目含情地看着房遗直,浑身自然地放浪,“房世子怎么不说话了,评判评判清娘如何?只要事情属实,清娘倒愿意让世子评说。”
房遗直打量清娘的眼色未变,甚至没有因她的句话情绪起一点点波澜,哪怕是厌恶。
清娘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意识到自己竟已然无法勾起男人的兴趣,失望至极,脸上自嘲的笑意更加厉害。
回忆了这些过往,便是直如戳清娘最软弱的命门,让她越发崩溃,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想起来了,妾身母与管家私会之时曾说过一些话,便是她做厨娘的时候,也曾与林县令有过私情。说林县令小气,要打发她却不舍得给钱,活该死了。
妾身把这些都说给你们,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母亲就是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