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房遗直:“长孙涣,我说你衣服的事,却并非是你所理解的意思,你误会了。”
“哟,现在才想起来后悔跟我道歉,晚了!”长孙涣抱着双臂,故作一副很难相处的样子,不理会房遗直。
“我意思并非说你这件衣服的颜色不适合,是说你不适合穿衣服。”房遗直道。
“为什么我不适合穿衣服?”长孙涣不明白,疑惑地看向房遗直。
“你家的后花园里的飞禽走兽,可有穿衣服的?”
“没有。”长孙涣立刻回道,缓了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房遗直在骂他。
一个脏字都没有,就轻易地把他给绕里了!
“房遗直!你敢骂我是禽兽!”长孙涣腾地起身,狠狠咬牙。
“这话我可没说过,是你自己说的。”房遗直淡淡看他一眼,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戏谑的笑。他随即伸手示意长孙涣坐下,让他不要再闹。
长孙涣想想这编衣服的理由,还有趁机骂房遗直农资有病的话,确实都是自己先挑起来。他理亏,他就成禽兽了,他认了。
长孙涣遂在房遗直身边坐下来,然后转眼珠子,使眼色给房遗直,意在问他怎么知道那个檀木架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