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位置坐了下来。
房遗直选择一杯煎茶喝,细细地品。
长孙涣也跟着过来,他则拿了一杯梨汁喝,喝一口觉得滋味不够,又把羊奶对里面,这才觉得好喝,一口喝到杯底。转而看房遗直还在若有所思地饮茶,有些等不及。
“你说裴驸马这次叫你来是为了什么,你真不知道?”
房遗直:“不知。”
“看来真是看上你的身份,想和你交好。”
“见了就知,猜也无用。”房遗直一派从容道。
长孙涣见状,深吸口气,“哎呀,你这会子性子倒是正常了,刚刚怎么非要多管闲事,去说晋阳——”
长孙涣话刚说到这里,忽然见房遗直肃穆的对自己打眼色,还微微摇了下头。长孙涣立刻就止住了前话,机灵的顺着房遗直的目光朝那边的红檀木架子看一眼,他立刻把话锋一转。
“去说‘今阳’光太大,我穿这件衣裳不合适。怎么就不合适了?我长孙涣就是穿这种墨蓝色最好看!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操心我衣服穿什么样干什么。你烦不烦,是不是脑子这里有——病?”
长孙涣越说越起劲,难得有机会可以如此正当地损房遗直,自然要趁机多说几句,把戏演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