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娆你别生气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行不行?嗯?别生气了。”
他凑过去,在她唇上轻轻地亲吻。
他不愿意说,她唯一能确信的便是,无论何时,他总会对她服软的,纵使他有再尖刺的棱角,也断断不会指向她,这一点她从来没有怀疑过。
萧景姒点头,说好,说:“楚彧,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只是,你不要总是瞒我,不要让我什么都不知道。”
“嗯。”他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像只乖顺得不得了的猫儿,有意无意地用脸蹭她的脖子,“阿娆。”
他唤她名字时,缠绵而小心着。
萧景姒拍了拍他的头:“嗯?”
楚彧侧着头看她侧脸的轮廓,小声谨慎般:“以后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会要我吗?”
他患得患失了,任何风吹草动,都让他草木皆兵,有多欢喜她,便有多贪婪,有多贪婪,便有多惶恐,因为得到过,便再也不能失去。
他不怕机关算尽,不怕嗜血杀戮,却怕她会不要他,怕得要死。
萧景姒毫不犹豫:“当然会。”
他拧紧的眉头,松开了,抱着她,舍不得松开一下。
片刻,云离端来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