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执着于杀戮,即便动了杀心,也会顾及她的看法,这次他大开杀戒却百般瞒着她。
性情暴戾无常,动不动便血祭大殿。
这是秦臻告诉她的,楚彧最近越发嗜杀嗜血。
萧景姒紧紧拧着眉,她很不安:“楚彧——”
他打断她:“阿娆,不要为了这种事跟我争执。”软软嗓音向她讨饶一般,他绝口不提方才的话头,只是惶惶不安地看着她,似乎生怕她会生气,又似乎在怕些别的什么,那样小心翼翼地耷拉着眉眼看她。
萧景姒用指腹拂了拂他不安浮乱的眸:“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瞒她?背着她又做了什么?变得这样紧张惶恐,好像有一根看不到的弦紧紧绷着,一触即断,让人防不胜防。
萧景姒端着他的脸,轻声轻语,满尽柔情:“楚彧告诉我,不要瞒我。”
不管是什么,不管他做什么,她又怎么会忍心责怪。
楚彧俯首,视线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腹上,遮住眼眸,长睫落了灰色暗影:“宝宝快要出生了,我是有点草木皆兵了,我怕有人会对你不利,便宁可错杀。”他抬起眼,眼底有如履薄冰的小心与不确定,软声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