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依赖你和景姒。”她转过头去,“放心了,你和景姒还是我的娘家人,就算我在靖西,也忘不了你们的。”
听起来,她在笑,转过去的眼睛,湿润了。
秦臻从来都不多加干涉她,只问:“可想好了?为何这样急?”
她摆摆手,说着不用担心之类的话。
秦臻蹙着眉头:“你的嫁妆我怕来不及准备。”
她没有父母,同景姒一样在卫平侯府长大,所以,景姒成婚时,是秦臻备的嫁妆,现在,轮到她了。
可是,毕竟她与景姒不同,景姒是卫家的人。
“秦臻。”
“嗯。”
洪宝德突然认真了语气:“你别再为我操劳了。”十几年,也操劳够了。
秦臻喝了一口花酿,半真半假的玩笑话:“我还不老,操劳得动。”
她凑过去,抢他的花酿喝,像以前一样,同他不拘小节地靠着,竟将这花酿喝出了酒的滋味,醉了似的,有点惆怅,说:“你再这样,我会赖着你的。”
秦臻好笑:“从你进卫平侯府那天起,我何时不让你赖了?”
虽然总是对她很无奈,很无语,不过,秦臻待她还是很纵容,大抵就是因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