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什么伤害。
魏峥握在她肩上的手,紧了紧,他说:“宝德,跟我离开好不好?”
他说:“跟我去靖西吧,我带你去沙漠看日出。”
她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而是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三日后,洪宝德递了折子,辞官的折子。
秦臻去了左相府找她:“为何突然辞官了?”
她笑笑,给秦臻泡了一壶花酿,那还是她上半年是从他那里讨来的,一直没喝,玩笑似的语气,说:“下个月我和魏峥去靖西,应该会在那边成婚,以后便在靖西定居了,我便辞了官,日后在那里放放牛羊什么的,朝堂有你,景姒身边还有楚彧,我有些累了,衣锦还乡也好。”
她说衣锦还乡。
严格来说,她的乡,是卫平侯府,毕竟,她整个幼时记忆都在那里。
秦臻一直看着她,盯着她看:“宝德,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最近,你不太对劲。”
她与秦臻也认得十几二十年了,一同长大,一同成熟,他自然是了解她,却也只是了解,不懂她藏着的心思。
洪宝德笑着耸耸肩:“能有什么事,我长成大姑娘了,当然要嫁人生子,总不能像小时候一样,还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