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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染不乐意了,垂死挣扎:“你家女人在宫里逍遥自在,我等在这天寒地冻里给她打家劫舍,末了,还要留我孤家寡人在这处理后事,你两却去温香软玉,楚彧,你说这又是个什么理?”温思染试图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你可别太厚此薄彼。”
楚彧用稍微有点嫌弃的眼神冷冷瞥了温思染一眼:“别拿你和我家阿娆相提并论。”
温思染僵:“……”
楚彧还说:“会折损了她的身份。”
“……”温思染猝!
这等为了女人插长辈两刀的,前所未见,这般厚此薄彼,也前无古人,温思染突发奇想,问楚彧:“楚彧,要是你的阿娆掉进一个池塘,我掉进另一个池塘,”想了想,觉得不太稳妥,他还是再加上几个,“你爹,十六十七宣王侄孙,还有菁华,我们都掉进另一个池塘,而且我们都不会游泳,你去哪个池塘救人?”
楚彧给了他一个看白痴一般的眼神。
温思染秒懂了,又觉得不可思议,“我们这么多人都不能和她相提并论?”
“你们要有自知之明。”
“……”温思染欲吐血身亡!
楚彧懒得跟他胡扯,直接上马,要去宫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