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姒学坏了,都开始打家劫舍了。”
想想自家侄孙以前的种种事迹,啥时候干过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哪一次不是光明磊落地杀人放火,怎么,暴君从良了,跟着萧景姒当佞臣了?
楚彧说翻脸就翻脸,毫无征兆:“不准你说她坏。”
“……”温思染哼了一声,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就不耻下问了,“你抢朝廷的物资作甚?”
楚彧答:“我阿娆自有用处。”
“所以,”温思染高度总结,“你是来替萧景姒打家劫舍的?”感情,是给她女人卖命!
楚彧不置可否,那神色,理所当然得紧。
温思染觉得自家侄孙在萧景姒跟前,那深入骨髓的奴性已经没得救了,抱着手,有意调侃他:“她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不是。”
还好,还剩一点骨气,温思染正欣慰着,又听见楚彧着重补充了一点:“阿娆没说,是我自己愿意的。”
温思染:“……”奴性根深蒂固了,没得救了。
楚彧抬头,看了那隐于云层的月,目光似墨玉,莹莹光泽,道:“你既非要跟来,这里便留给你处理,我要去阿娆那里。”
心心念念着阿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