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不过申时,陈太妃来过华阳宫,与皇祖母话了片刻家常,其他,便无异常了。”
萧景姒默然,啜了一口清酒,又给凌织斟了一杯。
凌织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萧景姒摇头,笑笑不语,凌织便也不再多言,将那清酒饮下,淡淡花香留于唇齿,味道极好。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凌织便请辞告退,紫湘将她送出了星月殿,不大放心。
“主子。”
“嗯?”
紫湘好笑道:“我看凌织郡主脚下虚浮,怕是清酒的后劲起了,郡主不胜酒力,像是醉了几分。”
只饮了两杯便醺了,也忒不胜酒力了。
萧景姒哑然失笑:“倒是我忘了,凌织酒量浅,一杯便倒。”
紫湘眼角抽了抽:“那方才饮了两杯,岂不是走不到华阳宫了,我还是让宫人去瞧瞧,别醉在了半道上了。”
岂止是走不到华阳宫,才刚出了星月殿百步的距离,凌织便脚步虚浮,趔趄着摇摇欲坠,身子一跌,便要往雪地里栽——
有灰影从屋檐上飞下,一只大手箍住了凌织的纤纤腰肢。
好细,好软,小灰还是头次碰着人类女人的腰,好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