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放在唇边,安慰了几句:“我省得,必不会再叫你担心。”想了再三,又说道:“他日若有万尊之贵,只有玉儿方能与我同享。”

    尚未说完,听见外头传信进来说,“水溶和甄应绪两个贼子行次陛下失败,均被围剿自杀,陛下请廉王速进宫去。”水澜无奈,只得即忙又进宫。

    等见到永庆帝,他似受了多少的惊吓,额角上撞得一个大包,惊魂未定。水澜叹了一口气,请安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永庆帝一见到水澜,虽则略略放下心,还是愤然的说:“刚才正批奏折,甄应绪领了一小太监进来说有水溶的线索,谁知那太监忽然拔出匕首要刺杀孤,幸好有御前侍卫在护驾。孤受了一些轻伤,倒不碍事,只是没想到孤如此厚待他们二人,竟然串通一气恩将仇报,实在可恨!”

    因永庆帝动了真火,水澜便说了些宽慰的话。永庆帝长篇大论的述完,又想起:“皇叔,水溶散布出来的那些传言……”

    水澜截过了他的话,蹙眉说:“那些个胡言乱语自然不该再传,抓几个杀鸡儆猴的可能会好些。”

    “那些讹言,有一些,”永庆帝虚乏的靠在边几上,微开双目,叹息道:“是真的。孤也只能在皇叔跟前说,自甄妃的事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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