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贤。”

    永庆帝听闻后暴跳如雷,全当是北静王造谣生事,一定要全力缉拿。这几日,为的北静王一事的余波,永庆帝又发落了一批官员,说到气头时咳嗽不住,面如纸灰,各位枢密院大臣对视一眼,散朝后一道去见了廉王水澜,愁眉不展的问:“王爷,学生们瞧陛下这样子,多该保重龙体为上,处置反贼不急于这一时。”

    廉王听了,点头应道:“说得有理,本王自会劝陛下珍重。”回府后,将此事一字不漏告诉了黛玉,却见她一面嗑着瓜子,抿着嘴道:“白操的心。他们还不知道这谣言便是王爷散出去的,还喊你去劝呢。当日我和楚大人他们一样,摸不透你的心思,原来你是在等北静王反了,好名正言顺的插手。”

    水澜与媳妇儿挨肩并排坐着,拿手剥了洁白的瓜子仁托在掌心,一颗颗喂进了她的嘴里,末了才笑道:“没有勤王的名义,怎好用羽林卫把控内廷?现在皇帝如同惊弓之鸟,一丁点事情就暴躁得不行,除了我谁都不信,还要多谢水溶这一步兵行险着了。”

    黛玉听完,两只手拍了拍赶紧,忽然捧起他的脸看了半晌,幽幽的叹了口气:“到了这个田地,别的也顾不上了,我唯要你平平安安的。”

    水澜不免心中一热,握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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