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声不响不给任何原因的结束,从始至终,主动权都在她手上,他把什么都给了她,可到头来,不过是一场自作多情的笑话。
她不在乎。
不在乎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能走的毫不留恋,也能把他伟大的让给别人,不在乎这些年他的爱恨jiāo织,所以不信任也不坦白。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
“这个结果,是她想要的,如今成全了她,不是很好?”又一杯酒饮尽,身体往后一仰,江聿琛闭上了眼,不知是在说服霍清随还是自己,“如她所愿,也放过我自己,两全其美,没有冲动。”
霍清随没有作声,只是替他倒了杯酒。
“喝吧。”
“嗯。”
“四哥。”
“嗯。”
江聿琛惨然一笑:“我等得太久了。”
霍清随没有作声,只是继续给他倒酒。
他倒,江聿琛喝。
夏晚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幅画面。
她看了霍清随一眼。
“蔓清哭晕过去了,我扶不起来,你帮我jiāo个服务员过来吧。”她故意没看江聿琛,顿了顿,她又说道,“记得找两个男的,女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