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安慰。
闻言,江蔓清胸口处的酸涩更强烈了,那股难受的窒闷感一次次地横冲直撞。
“呜呜呜……”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包厢。
琴声清越婉转,江聿琛喝着酒,只觉越来越苦。
他索xing换了茶。
只是,原先的茶有多醇香,此刻就有多苦涩。
他喝不下去了。
最终,他还是换回了酒。
酒能解千愁,于是一杯又一杯,江聿琛没有停止,也不想停止。
在他对面,霍清随慢悠悠喝着茶,眼见着他将一瓶酒喝酒了才淡淡开腔:“这么个喝法,是打算晚上jiāo代在这儿,还是医院?”
话落,他抬眸,示意琴师先出去。
琴声随即停止。
霍清随睨他,问:“当初她离开的原因,查到了?”
江聿琛喝酒的动作顿了顿。
“……还没有。”他回答,喑哑的嗓音此时听着格外有磁xing,末了,他忽的又扯唇,“查到了又能怎么样?我把一颗心捧给她,是她自己不要的。”
一开始,是她要开始,后来结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