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像王导的血亲兄弟,他说这酒没法喝了,炉边围着的人都笑起来。”
这才多少年过去,便已物是人非到了这境地?说好了契同友执呢?
飞鸟尽,良弓藏。
王悦抚着那文书,许久没听见王有容的声音,一抬头却瞧见穿着官服的王导站在门口,瞧那样子也不知是站了多久了。
王悦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镇定而从容地打了个招呼,“这么早?回来吃饭啊?”
王导看着将脚搁在案上的自家长子,又看了眼一旁面色惨白有如死期将至的王有容,他对着吓坏了的王有容轻轻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下去。
王有容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马上滚了。
王悦在席子上斜躺着,穿着黑色靴子的脚在案上轻轻晃了晃,他打量着王导,琢磨着他现在立刻跪地抱着王导大腿求饶还来不来得及,还是打死不认把事情全推王有容身上去?王悦正纠结着,王导已经朝着他走了过来。
王导一眼就瞧见了桌案上那封拆开过的书信,问道:“看过了?”
王悦立刻摇摇头。
王导很是淡漠地看着王悦。
王悦马上认怂地点点头。
“信上写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