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打仗出风头,立大功,朝中这些糟老头子的零碎事如何入得了本世子的眼?”
王有容略显诧异地看了眼王悦。
王悦缓缓道:“我是真的不知。”
王有容顿了会儿,不知道如何安慰王悦,整理了一下思绪,他还是磕磕绊绊地把这两年皇帝与王导之间的事儿跟王悦说了些,他开口道:“这两年陛下忌惮南北士族,朝中许多事都不让丞相插手,大将军多次上书,陛下都敷衍过去了。”
“那王导岂不是很闲?”王悦轻轻笑了下,手随便拿起一份文书,,“看来皇帝也知道王导劳碌命,知道他太闲,便打发他去干些零碎小事,一大把年纪了,还在为朝中官员今年的冬衣操闲心。”
王悦将那文书往案上一递,啪一声轻响。
王有容无奈道:“陛下这两年治理江东,对丞相的‘镇之以静’的政令颇为不满,丞相便不再过问朝中许多事了。”
王悦没说话,过了很久,他忽然笑了一声,“我还记得我儿时,上元节下雪天,皇帝还未登基,微服来王家邀王导去踏雪行舟,他披着白狐裘站在院子里,手里牵着匹白马,王导快步走出去,两人并肩冒着大雪往外走,边说边笑,我伯父回头对着我母亲大声嚷道,琅玡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