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慈摸了摸阿溪的脑袋,说道:“那阿溪可不可以帮我多安慰一下阿月婶婶呢?”她笑着说,语气温柔。
阿溪点点头,同意了这个做法。
很快,戚慈就给部落之中的姑娘婶子找到了事情做,她弄来了好几架织布机,他们上了户籍,自然也就要交税了,不能再像从前一样随心所欲了。但是同样的,他们现在也可以抬头挺胸地走到街上了,他们有身份,谁也不怕了。
一时间,部落之中闲下来的人都开始织布,戚慈还说谁若是能改进这织布机,便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奖励。
因为服兵役而带来的感伤似乎一点一点被繁忙和时间冲淡。
戚慈的院子里面整天都有来来往往的信鸽,她繁忙得不像样子,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在忙什么。有时候忙起来,她连吃饭都忘记了,还是阿溪去叫了一遍又一遍。
后来连大巫都惊动了,亲自来戚慈的院子里劝告道:“孩子,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啊,有什么事情不能缓一缓呢?”他也不知道戚慈在忙什么,但是他是真的将戚慈当做族里的后辈,当做一个孩子在看。
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将全族的压力都放在戚慈一个人的身上,却没有想过戚慈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