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简单。
她要去同她再谈一笔买卖。她的族人,可以保家卫国而死,却不能死得不明不白,要死就死得其所。
他们不是去送死的,戚慈也不会允许他们去送死。
一般征召的新兵会在集合清点完毕之后十来日左右才送去真正的军营,在军营训练起码半年才会上前线。而这一次,估计是陈国给的压力真的很大,集合清点完毕之后一日也未有停留,直接就被送去了军营里。
从登记户籍到他们去军营,不过十来日的时间。胡山上面少了六十人,好像一下子就变得冷清不少,大家说话都恍惚了许多,很多时候都会脱口而出那已经离去的人的名字。
戚慈在屋子里面写写画画,她希望边疆的压力能够小一点,自然要将计划完善到最佳程度,不能出一点纰漏,否则有太多的人要给她的失误陪葬了。
阿溪悄悄看着戚慈,不想打扰她,戚慈却放下了笔,转身问道:“阿溪,你有什么事情吗?”
阿溪扯了扯衣角,不管她在外面是一副怎样的凶残模样,在戚慈面前,她永远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
她说:“我昨夜听见阿月婶婶哭了。”戚慈想了想,阿月的儿子去当兵去了,想来是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