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就拿它练手吧。”
乐远岑笑着将布包推到了黄药师手边,看着黄药师面露几分不情愿地收下了竹箫,她在心里不住摇头。依照黄药师如此性格,她怎么邀他同去临安,这才是自我折磨。
黄药师没说谢谢,如果乐远岑没说前面那句让他晚点收徒的劝言,他也不至于不愿意道谢。将来不管他在什么时候收徒,都一定会选听话的徒弟,才不至于气到自己。绝不是乐远岑这样性格的人,看上去温和无比,实则能笑着当面就给人温柔一刀。
这可不是他的胡乱臆测,岛上的哑仆都是他抓来的大恶之辈,他是毒哑了他们。而乐远岑借用了其中的两三位,请他先别下.毒毁去他们的声音,因为她想要练习点穴之术。在那一个月里隔着老远的距离,他都能听到那三人的惨叫声。而乐远岑却说那几人必须是叫出声来,她才能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被点到穴位。
黄药师曾经去临安砸过孔庙,而此次乐远岑不是去砸了皇宫而是去查些旧档,应该不会闹出大动静。他也不必多为担忧,“想来你也不会走不出皇宫,那就白学阵法了。你若是真的被关入天牢,我不会去救你的。”
“我知道那是因为你远在终南山,有心也无力赶不上劫囚。”乐远岑笑着为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