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被黄药师教导几年,必是畏惧他到了有什么话都要憋着的地步。若是天资聪颖、抗压能力强的弟子也就罢了,否则难说是否能学到黄药师的几成本领,更怕的是某天不知怎么就被他迁怒了。
如今黄药师是既严厉又缺乏耐心,等过了二十多年,说不定年岁渐长的他稍稍宽和些许,那时候再收徒弟对谁都好。
乐远岑说出此话就看到黄药师脸色微沉,这就说明黄药师也知道他自己是什么脾气。而没等黄药师开口讥讽,她就将身侧的布包放到了桌上。
“当然了,收徒是你的事情,我没有资格插手。还得多谢这一年来你的指点,我总要聊表心意。你有意想要谱出一曲音攻,我看你缺少一件顺手的乐器,就顺手带了一根竹箫来。”
黄药师就看到乐远岑打开了布条,里面是一根品相很不错的紫竹箫,他的一口郁气堵在了喉咙口。乐远岑很会把握分寸,上一刻不轻不重地踩了他一脚,下一刻就会来顺平了他的火气,像是今天这样的情况绝非第一次了。
“我难道买不起一根箫吗?还需要你来送不成。”
“你怎么会买不起。眼前的竹箫不值几个钱,你随便用用,当做剑使被劈坏了也不心疼。等你练得差不多了,想来会去买一款玉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