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瑶音拉着燕淮安就往里跑,把福伯远远落下,边跑边冲燕淮安小声埋怨道:“我父王才不会拘着我这种事儿呢,都是福伯,老在父王面前埋汰我!”
燕淮安瞅着蒋瑶音皱着脸一脸痛苦的样子没忍住一乐,“福伯也是为你好。”
蒋府的格局与他处也有许多不同,进了门先是一条漫着白石的长路,长路两旁依次栽了一路的泼墨紫的牡丹夹杂着些姚黄与夜光白,偶尔还有两株蓝田玉,层次分明,错落有致,再走一走,却又隔了片紫竹林,紫竹林后竟又养了片火炼金大红牡丹,走过这一片牡丹分向左向右两个大院子与其他的一些小院子,左边儿大院子就是蒋远山的院子了,右边儿的给了蒋瑶音。
蒋瑶音给燕淮安拉到地儿就不肯再带她往前走了,她与摄政王不是十分亲稔,甚至有些惧怕,便给燕淮安望那边儿一推,急急道:“淮安你快些去罢,我回院子了!”
也不等燕淮安回话疾驰忙慌头也不回地走远了。燕淮安没有像往日与她打趣痴缠,毕竟还有个人在摄政王手里现状不明,便又走了几步,伸手欲敲院门,却发现院门本来就不是合上的,留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燕淮安琢磨了下,试探着推开门,一院子火红的牡丹入眼,没人来阻挠她,便知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