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摄政王特地给她留的门了。
迈步进去,蒋远山的房门也留了条缝,燕淮安直接推开了,蒋远山正在里面儿端坐在椅子上喝茶,抿了口,他抬起头,茶上的雾气将他总是清厉的眸子晕得顿了些,“来啦。”
燕淮安露出个甜笑上去,没什么礼数地坐在蒋远山左下首的棕木椅子上,“义父找我来是为了与温玥的事儿?”
“消息倒灵通。”
燕淮安骄傲地梗脖子“淮安猜的。”
蒋远山拿着茶杯晃了晃,那里面的淡黄色的茶水带着细小的茶叶在里面打了个旋儿,“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燕淮安哼了声,“那个不争气的被人家设计了,徒徒给淮安丢了脸面,若是不给淮安哄得顺心了,淮安就真的不要他了!”
蒋远山拿着茶啄了口,微涩的茶水滑过喉咙,将青花瓷的茶杯随手搁在右边儿,他笑道:“可义父却听说淮黎那孩子前儿下了旨,给你和温玥的婚事取消了?”
见燕淮安一顿没接上话,他又肃道:“怎么,淮黎瞒着你做的?”
燕淮安一笑,“哪能啊,是淮安与皇兄说的,让他下了旨先把婚事推一推,待温玥给淮安哄好再下旨恢复不就成了嘛,义父,淮安不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