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勉强、为难女子的习惯,不喜欢的都如此,何况此生的喜欢的她?——这个事儿,放到什么时代,都该讲个你情我愿,不然的话,与强人所难的叫他不齿的流|氓有何差别?
他闭了闭眼,无声的叹一口气,离开她,转到外侧睡下,“我还是离你远点儿比较好。”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儿沮丧。
随后,他给自己加了一个筹码:伤还没痊愈,瞎折腾什么?
这么一想,他心里好过了不少。
许持盈暗暗透了一口气,想想他的话,并不明白。自然是不敢问。
萧仲麟又开始找辙,“你得跟我说说话,算是感谢我今夜放你一马。”从别的角度来看待,这也是事实。其实,他只是想在面子上好看点儿——招惹人不成,反倒引火烧身,任谁都够喝一壶的。
许持盈欣然应声:“好啊,说什么?”语气却是含着浓浓的笑意——实在是忍不住。她看出来了,这厮不管有没有为难她的心思,到最后都把自己狠狠地难为到了。
“坏丫头。”萧仲麟笑着探出手,钳住她的鼻梁,轻轻拧了一下。
许持盈逸出清脆而愉悦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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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许之焕与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