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在一瞬间诡谲地凝滞了一下,时间在这一瞬间里显得分外漫长,半晌过后,电梯门缓缓合上,又缓缓上行,终于恢复了正常。
危素顿时松了一口气,出了电梯,她逃也似的大步踏出医院。
想起病历本里还夹着毛磊那张名片,她恨恨地暗道,说不定就是这东西带来的晦气,于是便将名片翻了出来,正打算撕得粉碎,没想到一只纤弱白皙的手却突然从旁边伸出来,制住了她的动作,“等等。”
危素心一沉,警觉起来,抬眼往旁边望去,原来是今天下午在小西门遇到的那个女孩,她面上仍是淡淡的表情,右手里也仍握着那把黑伞。
“是你。”危素猜不出对方的来意,问,“有何贵干?”
“傍晚在小西门,我帮了你一个忙,现在,想要请你还我这个人情。”她说。
“……什么忙?”危素有些不由自主地问道。
对方冲着她手里的名片扬了扬下巴,“找这个人,说你要堕胎,去他那里的时候带上我,别的,便不用你理会了。”
“你要对毛磊动手?”危素自然是要追问的。
“你见到他身上的血婴了,对么。”她顿了顿,“我要处理掉它和它的母亲,它们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