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你应该先考虑你自己。”
“但小言无论如何都是失去了爸爸,不是吗?”危素毫不退让,质问道,“她原本就没有妈妈,现在爸爸也走了,跟她在成长中缺失的亲情比起来,你们谢家那点破钱算什么?!”说到这,她缓了缓语气,“至少白鸫草能让她开口说话,也算是一种补偿了。”
谢凭被她堵得半天说不上来话,顿了许久,他才目光复杂地轻声问,“可是……你怎么办呢,小素?你的眼睛……”
“我又不是两只眼睛全瞎了,不劳你操心。”危素耸了耸肩。
谢凭思来想去,却还是觉得不舒服,胸口像是有一口气梗在那里似的,不上不下,难受得紧,嘴边有一句话呼之欲出,可他知道不该说。
危素那厢转过身去望着窗外,并没有发觉他的异样,自顾自地说道,“过几天,我应该就会跟叶雉一起离开这里,去找谢小言。”她停顿一下,声音放柔了,“阿凭……”她这样叫道。
谢凭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不知道危素已经多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这一声“阿凭”让他生出几分错觉,好像回到了过去年少的时候。
他不太敢开口说话,不自觉地微微屏住气,等她接下去的话。
危素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