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鸟哥,你该不会嫌弃我左眼看不见吧?”
“不敢,媳妇儿,我不敢。”叶雉装模作样地连连摇头。
“噢,那是为什么?”
“怕你生气了一拳捶死我。”
危素:“……”
第二天,趁着叶雉打着“怀必妹夫”的旗号出门给怀必帮忙的当口儿,危素找了谢凭,想向他打听打听谢小言如今住在哪儿。
“我不大清楚,不过她多半还跟外婆住在一块儿……”说着说着,谢凭觉得不对劲儿,奇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不是不能说话么,我想把白鸫草给她。”危素语气相当随意地抛出了这个回答,一副完全不把这等神物放心上的模样。
但是这个答案在谢凭听来不啻于平地一声惊雷,他腾地一下子站起身来,急急地说道,“什么?小素,你是认真的么,这未免也太胡闹了!”
“我认真的。”危素一字一顿地说道,让他明白自己的态度,“我欠谢大庄一条命,只能回报在他女儿身上。”
“谢大庄并没有白白死了,”谢凭无法理解这个在他看来莫名其妙的决定,“他是我们谢家的线人,出了事他的孩子谢家自然会出钱抚养长大,谢小言用不着你操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