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掌权人证明自己,如果危素不在场,他多半会真的动手。
但是危素在,他不能在她面前做出那样的事情,他不敢。
就算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帮着家里人一起欺骗她利用她,他还是不敢在她面前破罐破摔,露出真正丑陋不堪的一面。
在危素面前,伸出手,从另一个人的肚腹里掏出东西……
他做不到。
作为寤生子,谢凭自幼被送到远方亲戚家,不但远离了家中长辈,更远离了谢家的权力中心。他明明是长子,却只能被远远地排除在外。
小的时候,他还不怎么懂事,但已经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寄养家庭里那种异样的疏离,没错,养父母对他很好,一种非常生分的好。
再大了一些,他知道了更多事情,那些人好像从来没有刻意瞒着他。
长到十来岁的时候,谢正永也只来看过他三四次,偶尔打个电话,例行公事一般地问问他的身体如何,学习成绩怎么样。
至于爷爷,他只见过一次,是谢老爷子做大寿,搞得很隆重,他也被叫了回去才见到的。他还跟其他小辈一起,给谢老爷子磕了头。
谢凭并不觉得有多难受,他丰衣足食应有尽有的,什么谢家家主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