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别紧张。”乔炜笑了笑,语气近乎安慰。
他一手掐住她天鹅颈般的脖子,一手猛地从背后撕开她的睡裙,“我不会打你。”
“我要干你。”他补充道。
闻言,秦留歌紧紧地闭起自己的双眼,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一股血腥味渐渐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对她而言,那只是另一种形式的酷刑,在本质上,两者并无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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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素盯着镜子里那个面容姣好的女人,她听见自己问:“你是谁?”
女人的嘴巴动都没有动一下,尽管她的声音在自己听来非常清晰。
“你是谁?”她又问了一遍。
女人抬起手,危素还以为她打算做些什么,心脏悬到了嗓子眼,结果她只是把灯关上而已。
危素猛然明白过来,她并不能控制自己意识所在的这具躯体。
她走出卫生间,然后顺着螺旋式的楼梯往下走。
她的手扶在雕花的红木栏杆上,丝绸睡衣的裙摆扫在台阶上的摩擦声细微可闻,还有轻轻的脚步声,嗒,嗒,嗒。
危素从来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