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有些不方便。
宁耳用余光悄悄看见了这一幕,他想了想,稍稍仰起头,脸庞向上抬起,方便邵柏翰给自己擦药。
灿烂的阳光穿过窗户照射下来,将少年的头发染成璀璨的金色。长长的睫羽轻轻颤动,因为酒精刺痛,宁耳张着嘴唇,饱满的唇上浮着一层令人遐想的水色,仿佛在诱惑人温柔地吻上去。
刷的一下,邵柏翰满脸通红,他握着镊子的手不断颤动。
下一刻,宁耳突然听到:“你……你干什么!我……我擦好了,你自己擦第二遍!我不管你了!”
宁耳错愕地睁开眼,正好见到邵柏翰单手捂住脸,怒气冲冲地将镊子、棉球扔到金属盘里,大步走开。邵柏翰用力地将医务室的门甩上,宁耳和医生全部愣住。
医生古怪地嘀咕着:“现在都小男生脾气很大啊。”
宁耳:“……”
他到底干什么了?
宁耳看着金属盘里的镊子和棉球,困惑不解。
这周五的篮球赛,宁耳罚球两次,给四班得了两分。
两班实力相当,到最后四班险胜十班一分,赢下了这场比赛。
然而四班还没庆祝上几分钟,四班体委斗志昂扬地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