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出来,被他晃了过去。
接着,体委伸长手,仗着个子高想把他手里的球抢回来,却一拳打在了他的眼睛上。
尖锐的银戒指在宁耳的眼睑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看上去触目惊心,流了很多血,其实不怎么深,只划破了表皮。
宁耳的手腕被邵柏翰紧紧拽着,他很想开口和邵柏翰说话,告诉他自己其实还好,可看着邵柏翰冷冰冰的侧脸,他怎么也张不了口,只能被邵柏翰拉着往前走。
进了医务室,医生简单地看了一下。又来了一个篮球赛扭伤的学生,医生看向邵柏翰:“同学,他伤口不深,你能用酒精帮他消消毒吗?”
邵柏翰点点头。
医生将酒精棉球和镊子拿给了邵柏翰,转身去照顾另一个受伤学生。
宁耳坐在医务室的床上,邵柏翰也侧身坐在床边。
他声音僵硬:“闭上眼睛。”
冷冷的邵柏翰和小时候好像,宁耳怂怂地嗯了一声,乖乖地闭上眼睛。
下一刻,冰凉的酒精触碰上了伤口,宁耳疼地闷哼一声,邵柏翰动作微顿。
高大英俊的男生认真仔细地擦拭伤口,每一下都极其轻柔。邵柏翰擦拭到宁耳右眼眼角上的伤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