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盏就站在那里,看鱼缸里的金鱼拼命地摆动尾巴。
林政平继续道:“那时候也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觉得自己只是不知道那些常识而已。我既是对它好,就没想过包藏坏心,于是做了什么也只是无意,良心上也不会觉得过不去。”
“一开始想过你也只是叛逆,看不清我对你好的部分,因为青春期作祟,才不断地顶撞我,觉得我给你的都是最差的。”
“你走的那几年,我都是这么想的,因为是想着对你好,所以并不觉得自己做错,反而觉得你没良心。”
林盏默默听着。
“去年吧,去年见过你一次,你从图书馆出来,跟沈熄一起。第一次看你笑得那么高兴,没有任何包袱,才发现原来没有了这个家庭,你活得没有像我想象中那么差。”
“后来沈熄来,更加验证了我的想法,他给我看你画的画,你得的奖,你那些专访和专栏,我忽然发现,你很多年前不是在给我开空头支票,你自己的确选择了一条路来走,并且走得很通畅。而这条路,比我给你的那条要更好。”
“我那天晚上回忆起来,发现一件很惊人的事情。我从前一直觉得你林盏有今天,跟我的逼迫是分不开的,可我那晚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