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然后,把头转向林政平那里。
“我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高考之后的那个约定,我做到了。我也希望你以后别再干涉我的专业了,我不想被束缚。”
蒋婉笑笑:“好了,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就别说这些了。先吃荔枝吧,妈妈洗好了。”
林盏一边听着新闻里不痛不痒的播报一边吃荔枝,主持人们几乎一致的播音腔让人仿佛正处于一个严肃的环境之中。
不知道她吃了几个,林政平拿起桌上的烟盒,一个人回了房间。
荔枝快吃完的时候,蒋婉走到她旁边,摸摸她的头发。
“盏盏,你不在的这几年,你爸变了很多了。”
“进房间吧,他有话想跟你说。”
林盏洗过手,进了书房。
房间通过风,已经没有烟味了。
书房里不知何时,多添置了一个鱼缸,现在鱼缸里正有几只金鱼畅游。
林政平拿着盒子洒食,背对着林盏,却是在跟她说话。
“我十岁的时候,家里第一次养鱼。我那时候并不知道鱼没有饥饱感,攀在鱼缸上拼命往里面投食,它们不会说话,只知道吃,我以为它们会觉得高兴。第二天,发现他们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