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戎安睡在外侧,接衣服的也是他,毫不情愿的帮仲长舒穿衣裳,穿完又爬到内侧,看着仲长舒强撑着身子起床。
在他下床的时候,拉住他的衣摆,埋怨的看着他。
仲长舒摸了摸他的脸,以示安慰,还是下了床。
平安看着他气色,免不得的心中担心,道:“爷,你这样去真的能行吗,这路上马车还得颠簸,奴才怕你这身体承受不了。”
“没事。”仲长舒朝端着盆盂的侍女走去,开始洗漱,走时把门带上,叮嘱道:“让府里的人严加看管,不要让任何人进到我的房间来。”
平安自然知道这府里有很多皇子安插的暗线,只要一有他不轨的心,便有人前来刺杀,“奴才这就派人。”
仲长舒“嗯”的一声,强忍着下身痛,朝大门外走去。
到达城门口的时候,他已经痛的满头细汗,一下车便有大臣迎面走了上来,走在最前面的便是那日的何大人。
之前何大人发出的邀请他并没有去,意思已是再明确不过了,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何大人一直坚持不懈想说动自己,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这何大人想近身搀扶着他,却被一边的平安挡过,依旧不死心的道:“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