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长舒微微转醒,头痛欲裂,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这时“嘭”的一声,门被平安用力的踹开。
“爷!”平安快步冲到床前,却不敢掀开床帐。
现在仲长舒已经醒的差不多只是身体有些沉重,先是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生闷气的南戎安,回答:“我并无大事先将我的朝服取来。”
平安听到他的声音安心了不少,同时也听出了嘶哑,想着许是昨天淋着雨着凉了,关心的问道:“爷,要派人去宫里禀报一声吗?”
“不用,先将我衣裳取来。”依现在的情况,若他不去早朝,定会落人口舌。
听他那么一说,南戎安哪里会肯,用力按住他的手,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
平安又问了一句:“爷,就你现在的身体可真的能去?”
“能!”仲长舒揉了揉太阳穴,自己这一去说不定能让皇帝心疼一会,能让他在以后活的久一点。
平安听着他这么说,回头对侍女道:“你快去服侍皇子。”
旁边还睡着一个醋坛子,仲长舒哪里敢让侍女服侍自己,拒绝道:“你把衣服递进来便可。”
平安不知他是何用意,但也不敢违背,便将他的衣裳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