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的讲明了才是。”
张举人见他如此说来,不觉点头称是,因道:“政公舐犊之心,在下感念,自当用心竭力。”倒是李举人听了半日,不由笑道:“政公严父慈心,张兄循循善诱,某十分感佩。只兰小公子,倒有几分其父之念,读书用心,常有进业之念。”
贾政闻说一笑,道:“他小小孩儿,还须李先生细细教导。”这李举人听他言语,便也知道贾政虽是欢喜,却并非十分留心。这也是常情,毕竟贾兰年岁尚小,不说他日后如何,单单能否长大成人这一件,也是谁都说不清的。因此,李举人心念一动,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而后吃酒清谈,倒是尽了一日之兴。
待得各个告辞而去,张举人一家自无不快。倒是李举人接了妻女家去,回去见着严氏神色有些异样,不免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严氏回过神来,便唤来丫鬟将有些昏昏欲睡的女儿带下去,方笑道:“老爷,怪道旁人说着似曾相识一见如故的。自个遇到了,才觉这八个字不错。”
第一百九十三章 赴佳宴一望而生怜
李举人闻说如此, 倒觉可异,因笑与严氏道了一盏茶, 推过去道:“你这话又从何说来?”
“自然心有所想, 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