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却有一阵酸痛:她与迎春乃是堂姐妹,脾性不合,却是自小的情分,比之黛玉更深数倍。但也是因为如此,她更知道大老爷、大太太的心性,这事情,只怕真要委屈了迎春。想到此处,她越发说不出话来,只是藏在袖子里的手却忍不出颤抖起来。
究竟该怎么办!
几个贴身大丫鬟也是在旁听着的,见着这般情景也都再不敢说一句话。只有春纤想到迎春日后情境,不由张口说道:“姑娘,三姑娘,总归与二姑娘说一声才是。”
黛玉、探春方回过神来。
“也只得如此了。”黛玉长长叹息一声,神情有些疲倦。探春却是压下到了喉头的叹息,垂头红了眼圈儿:这又有什么用?听着大老爷处的小厮都传言,大老爷已是拿定了,必定要从中取一个来。还说若总是只见求亲,不见应允的,旁人还当我们家竟不是有心做亲!
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老太太、老爷竟也不能多劝了。可是二姐姐是个什么性子,自家姐妹如何不知道?别说从来父女情薄,自来没什么言语,这样的大事,她一发不敢多言,只能认命的。
果然,到了迎春处,黛玉、探春说了一阵私密话,将这些人家从头到尾说了一回,迎春虽是感念她们一番心意,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