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狗眼神一瞟一瞟的,很是不上心的回答。
“那还真是太不小心了。”
看着傅里走了,剩下的那个小弟好奇的坐在床边,盯着他的手腕。
“老大,你这伤口到底是怎么弄的啊?的确是有点奇怪。”
“奇怪你个头,滚,老子要睡一会,别在这烦我,快滚!”
……
回到办公室,傅里越想越不对劲。
被记者写过的大小姐虽然很多,但是在北城,连他们这种小混混都知道的就不多了。
可如果真的是她,她又是怎么做到的?
他拿起电话拨通。
多了一会,对方接起。
“有事?”
听到白洛庭的声音,傅里片刻没有耽搁,直接问:“你知不知道一个叫丧狗的人?”
闻言,白洛庭顿了一下,“知道,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
“这个人现在在我们医院,手腕大动脉受伤,昨天晚上送来急诊。”
“受伤?”
听着他这语调,傅里奇怪的皱了下眉,“你……不知道他受伤?”
白洛庭不屑哧笑,“他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