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们昨天不是见过面吗,你和阿杰还炸了他的赛道?”
“开什么玩笑,你听谁说的,我们昨天不过是去把拿回小月的车,谁稀罕碰他的破赛道。”
这话越听傅里越觉得懵,“裴小姐昨天也去了?”
“嗯。”
“那车呢?”
“拿回来了。”
闻言,傅里突然沉默。
“我说傅里,你到底想说什么?”
直径约七到八毫米的圆形伤口,穿透半根手腕骨。
傅里垂下眼睫,视线不由的去寻找跟这种东西相似的物体,最后,目光落向桌上的一只铅笔。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笔头,眉心微微一蹙。
“刚刚我去查房,听到丧狗和他的那帮小弟再说你们昨晚的事,可奇怪的是,当他说道裴伊月的时候,他好像有些害怕。”
噗嗤一声,白洛庭在电话里大笑,“哈哈哈,害怕?你有没有搞错,昨天他趾高气昂的,连我都不怕,怎么可能会怕那丫头?”
白洛庭的话也是傅里觉得奇怪的,丧狗连他和叶彦杰都不怕,为什么会偏偏说到裴伊月的时候变了脸色?
铅笔在两指之间轻轻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