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凉不追问,他愿意说就说,不说的话,她永远都不会再勉强。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无名墓碑,全是他心里的一道道伤痕,比他现在身上中弹后的伤痕还要深,还好致命。
薄野权烈看着父亲母亲无名地墓碑,过了良久,才又接着说:“安凉,我想你也知道,薄野是一个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消亡的姓氏……我是薄野家族唯一的一个幸存者。很多事情,一时之间,我没有办法全部告诉你,因为无从解释起。”
谢安凉点了点头。
她知道有些事情,只有自己经历过才能理解其中的伤痛,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清楚的。
就像她与姚傅清充满了背叛与伤害的过去,就像她的重生,理解这些事情都是需要时间的。
“我和肖鸣湛的身上的枪伤,也是这样来的。因为事发突然,所以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的行踪,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解释。去之前就想到会有危险,但最终到的时候,没有想到对方早已经有了防备,所以……”
“其实,我和肖鸣湛都是穿了防弹衣的,但是……在鸣湛连中三弹的时候,我想过这件事究竟值不值得……在我自己也中了弹的时候,我脑海中想的却不是当时的处境,而是我曾经在爷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