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中枪伤都不带眨眼的薄野权烈,此刻竟然流泪,可见眼前的人对他有多么重要。
薄野权烈俯身,对着新墓碑磕了一个头。
头垂在地上,良久,才抬了起来。
夫唱妇随,他们夫妻是一体的。谢安凉也俯身,对着新墓碑磕了一个头。
在她的头还没抬起来的时候,就听他哽咽着叫了一声:“父亲!母亲!”
谢安凉磕在地上没有起来。
“这是安凉,你们的儿媳。儿子结婚了……”
薄野权烈哽咽着没有再说出话来,眼泪不停地滑落。
她的头从地上抬了起来,看着他流泪的眼睛,她的眼里也充盈了泪水。
薄野权烈对她点了点头。
谢安凉看着新墓碑,郑重地叫了一句:“父亲!母亲!我是儿媳安凉,我来晚了!”她正式地对着坟墓连磕了三个头。
听到“我来晚了”几个字的时候,薄野权烈强忍住的泪水,再次崩溃,他连忙用水擦去。
“安凉,原谅我以前没有早些告诉你,我也是把父亲母亲刚接过来……”
所以这个墓碑才是新的么?
那那些陈旧的无名墓碑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