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陪我进去就可以。”
刀疤保镖听到顾森夏叫她的名字,一怔,他从来都没有想过顾森夏可以记住他的名字。
“走吧!”
骆乾北极力忍住伤口处撕裂的疼痛,把那个没受伤的手臂搭在顾森夏的肩膀上,就朝着医院里走去。
顾森夏只觉得骆禽兽对自己的态度转变太突然,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更有点感到受宠若惊。
所有的手术费用,已经支付到账。
因为病情危急,没有过多的温存,顾森夏签了手术同意书,母亲温月晴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如果手术中发生什么意外导致手术失败的话,这将成为她最后一次见到母亲。
一向看起来柔弱的顾森夏,此刻却没有流泪,只是面色有些悲戚。
骆乾北因为支撑不了伤口的疼痛,便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坐下等候。
顾森夏看着骆禽兽,上身穿着白色睡袍,下身穿着修长西裤,滑稽狼狈。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顾森夏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骆乾北望着窗户外面的天空,说了一声:“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顾森夏一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