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乾北的脸黑的更加彻底。
顾森夏却管不了那么多了,把给他身上穿一半的衣服给扯了下来。
不顾他的黑脸,就把睡袍洋洋洒洒地穿在了他的身上。
见他不高兴,她也不高兴了:“骆禽兽,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和你胡闹,我母亲都那样了……算了,你还是别去了!”
顾森夏吵完就要走,刚走到门边,就听身后传来了一声:
“那至少得给我穿上个裤子吧?”
她急匆匆地折返回来,拿过在床上放着的西服裤,扶着他在床上坐了下来。
“伸腿!”
他伸腿,她拿起着裤腿给他套着,姿势很尴尬,不敢抬眼去看他,目光所落之处真是……
给骆禽兽穿好西服裤子,两人从别墅中出来,拖拖拉拉已经过去了快半个小时。
刀疤保镖开着法拉利利,送两人去医院。
因为走动,骆乾北的枪伤有了晃动,顾森夏看着他明显的隐忍着疼痛,眉毛紧皱。
法拉利利到了医院门口,顾森夏心里仍然有所顾忌,想起上一次骆禽兽去了趟医院,回去发高烧的样子,再看看他现在身上的枪伤,说:“你要不在外面等吧,让纪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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