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满腹怨气不知不觉中就消下去了一点。
“骆禽兽,你也不要担心,我可能就是摔着关节神经了,可能还有一点脑震荡,其他没有多大的问题!”她安慰着骆禽兽。
“我没担心,刚结婚,挂上谋杀新婚妻子的名声不是很好。”
顾森夏觉得自己刚刚说的那句废话真是多余。
于是闭嘴不再说话,并在心里暗暗发誓,她要是主动理骆禽兽她就是小狗。
可到了医院门口,停好车的时候,她还是忘了自己之前在心里发过的誓言,问骆禽兽:“你真的要进医院去吗?”
她就是这样没用,总是忍不住关心别人。
骆乾北下车,打开了车后门,正准备把顾森夏抱出来的时候,就见韩以沫从医院里走了出来,没有看到他,直接就进了一辆兰博基尼尼。
骆乾北叫了一声:“以沫!”
韩以沫已经钻进了车里并没有听到,兰博基尼尼迅速驶出。
骆乾北迅速地把顾森夏从车上抱了下来,放在了医院门口的花园台阶上,随后直接钻进了法拉利利,追了出去。
顾森夏一脸蒙圈地僵硬的坐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骆禽兽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