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
顾森夏躺在地上恨的牙痒痒的,可受制于人,她也只能有求于他,于是不情不愿的嘴角挤出了一个蚊子哼的声音:“求你……”
“听不见,大声一点!”
如果倒在地上的是他的以沫的话,他还不会这个样子?肯定是二话不说抱着她就冲医院去了。
这个连人道主义都没有的人渣!
顾森夏突然不想说了:“算了,不愿意救我算了,我犯得着求一个人渣救我吗?就让我死在这里吧!”这样说着,她的眼睛一闭,真装起死来。
刹那间,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飘地升在了半空中,腰间的手温热濡湿。
因为在大理石地上躺的久了,所以全身肌肤冰凉,他的手贴在她的身上就觉得格外的温暖。
骆乾北把顾森夏抱出房间以后,就随便找了一个长裙给她套上了,然后扛起来她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把顾森夏放在法拉利利后座以后,骆乾北就快步走到前面驾驶位开车。
顾森夏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这骆禽兽不是不能去医院的么,一进医院回来准生病。现在他要亲自送她去医院吗?
看样子好像是的。
顾森